“然后呢?”墨震天问道。
“然后,他让我去了洗了一下,继续、继续开始强奸我。”傅星舞舞竭力克制自己想哭的冲动。
墨震天松了一口气,他怕她会讲出更令人恶心的事,还好他没那么做,如果真做了那种事,那也太令人发指。
魔教中人有不少极度变态,什么有奸尸的、剥皮的,还有吃屎,吃屎的都有。
不过,墨震天对这个向来不太感觉兴趣,听了也就一笑而过。
如果这样的事发生眼前这个梦幻空灵的女孩身上,他还真有些接受不了。
“说具体一点。”墨天道。
傅星舞断断续的讲述着,墨震天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青,听得到惊心动魄。
但最令他奇怪的是,为何她能在司徒空胯下有如此多的高潮,甚至在肛交的时候也会有高潮,但今天在自己这里却变得如贞洁圣女一般。
“我讲完了,你可以告诉我那个秘密了吧。”傅星舞说道。
墨震天还在思考这个问题,他想了想道:“最后一个要求,你不要再控制自己的欲望,我们好好做一次,做完了我就告诉你。”
“说话算话?”傅星舞道。
“你不相信我吗?”墨震天说道。
“好。”傅星舞道。
当墨震天还在考虑,该用哪一种体位进行欢爱,突然发现傅星舞的身体开始慢慢起着变化,先是俏脸浮起艳丽的红霞,然后雪峰顶上的乳头竟然缓缓地挺立起来。
他开始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盯着看了很久,发现这竟然是事实。
虽然她的乳头在自己指间很多次的挺立起来过,但现在根本没有去触碰,这样的情况,非常的少见。
他倒也见过女人的乳头不经任何触摸挺立起来,但那个女的是服了圣手心魔特制的春药后的反应。
紧接着,他感到傅星舞的花穴热了许多,并且开始不断地一张一弛的痉挛起来,她这分明已是春情勃发了呀。
他试着抓住傅星舞的纤腰,慢慢地摇动着她的身体,顿时她的脸变得更加绯红,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雪峰如潮水般起伏起来。
这是怎么会事?
难道开过苞,又经过昨晚司徒空肉棒的洗礼,她竟然能自如地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想兴奋就兴奋,想不兴奋就不兴奋。
这种本领可是在风尘中历练十数载的女人都做不到的呀。
墨震天停了摇动,将手伸到她耻丘下,虽然花穴被自己肉棒塞的满满的,但他还是找到了隐藏其中的小肉蕾,肉蕾已然挺立,他刚开始轻轻地拨弄,耳边已经听到销魂的呻吟声。
“想不想要!”墨震天道。
傅星舞一愣,想不回答,但不回答必然不符合好好做一次的要求,当然回答“不要”那就更不行,于是她一咬牙道:“要。”
“大声一点。”墨震天继续拨弄着肉蕾道。
“要!”傅星舞的声音大了许多。
“再大声点!”墨震天又道。
“要”傅星舞红着大声叫道。
“要我操你吗!”
“要”傅星舞不敢放低声量。
“说司徒空让你喊的那些话!”墨震天道。
“喊的什么?”傅星舞道一愣问道。
“就是你第三次来高潮时喊的话,要不大声,要喊得比昨天响,知道吗?”墨震天道。
傅星舞的脸变得更红,但她还是大声喊了起来:“我要你操我!”
“你的鸡巴好大呀!”
“你的鸡巴操得我好爽!”
“快操我,我的屄屄好痒!”
“痒死了,用力点、再用力点。”
“大力操,快点操死我吧!”
“我爽死了,爽死了!”
“老公,我要!我要!我要你的鸡巴!我爱死你的鸡巴了!快点、快点!操死我,操死我!”
傅星舞一边喊着一边扭动起雪白的屁股,要不是墨震天一手还抓着她的胯部,扭动的幅度会更大些。
她喊的这些话,墨震天刚才听过,但她是低着头无比羞涩地轻轻地说,和此时充斥着情欲大喊大叫完全不同感受。
墨震天已经有了要射的冲动,他不得不将真气贯入肉棒,来增强自己的性能力。
“好了,就这一些了。”傅星舞道。
“重新开始,喊完一遍再继续,三遍之内,要有高潮。”墨震天道。
于是傅星舞又开始叫了起来,这般空灵的女孩喊着那些人尽可夫的妓女在嫖客胯下经常叫唤的话语,这种反差无比的强烈。
才第一遍喊到“老公”两字时,傅星舞瞬间到达了高潮,她嘶声力竭地叫着,根本不顾菊穴的撕裂的伤口,雪白的屁股剧烈的晃动起来。
墨震天一手竟掌握不了,不得不将另一只手也按在她的胯是。
傅星舞象一只被猎人抓到的小兽,拚命扭动着想挣脱他的掌握,肉棒在花穴里剧烈的挤压、摩擦、吮吸,即使墨震天用真气进行了控制,但仍精关一松,止不住地狂喷乱射起来。
瞬间,墨震天雄躯从床上猛地站了起来,抓着她的胯部狂冲乱撞。
“快点、快点!操死我!操死我!”
悬在半空中、双腿挂在墨震天腰肋的两侧的傅星舞一丝不挂的胴体如金蛇狂舞起伏翻飞“我要操死你!操死你!”
墨震天状若魔神,也一样疯狂地大叫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思维都有断片的人重新回到了起始状态,墨震天看到傅星舞的菊穴在最后的狂乱中终于开裂,床上已染上鲜红的血迹。
他将肉棒从她身体里抽离,先拿了块毛巾将正源源不断涌出精液的花唇擦拭干净,然后翻过她的身体,拿出那瓶云南白药,将黄褐色的药粉倒在菊穴上。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已经过了许久,傅星舞仍娇喘吁吁,身体也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是姬冬赢提供的情报。”墨震天道。
“不可能,你胡说!”傅星舞根本不相信。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说的是实话。”
墨震天把药放了回去,然后在傅星舞身边躺了下来。
虽然刚刚射过精,但肉棒依然坚硬如铁,欲火并没有熄灭。
他想了想,又抱住了傅星舞,慢慢地将肉棒插入她的花穴。
傅星舞还没有从这个信息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姬冬赢是圣凤,是大禹山基地的指挥官,她怎么可能投敌,不可能,决不可能。
她正胡思乱想中,却发现墨震天闭上了眼睛,好象睡着了。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要这样抱着自己,肉棒要插到天亮?
她宁愿自己被绑着吊起来,也不想这样。
她左看看,右看看,他都好象睡着了一般。
她想挣脱他的搂抱,但他双臂象铁铸造一样,怎么也挣脱不了。
墨震天睁开眼睛道:“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
“你这样让我怎么睡?”傅星舞道。
“怎么不能睡了?”墨震天就喜欢看她急的样子。
“这怎么可能睡得着,你也睡不着。”傅星舞不相信他这样能睡得着。
“我没问题的,死人堆、停尸间我都睡过,年轻的时候我还睡过钉床,现在抱着美女,我怎么会睡不着?”墨震天笑道。
“要这样到天亮,我受不了。”傅星舞道。
“那让你和我那些兄弟却去睡好不好?”墨震天笑着道。
傅星舞有些语塞,那些人无疑都是恶狼,把自己交给他们必然会被整晚轮奸,但她不想服软道:“你送我去好了,我不怕的。”
墨震天哈哈地笑道:“我才舍不得呢,你现在是囚犯,要求别那么高,插着鸡巴就睡不着了,我看你还是没累,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的时候,累了走路也会睡着的。”
“你—”碰到这么个无赖,傅星舞无话可说。
“这样,我退一步,让你不看着我,这总行了吧。”墨震天将她转了身,背对着自己,他主要还是怕她腿搁在自己身上对伤口不好。
背对着他,墨震天关了灯,感觉稍微好一点,但锲入身体的肉棒撑着花穴鼓胀欲裂,又怎么能睡得着。
傅星舞又开始想姬冬赢的事,一会儿觉得可怕,一会儿觉得不可能,在胡思乱想中,她的眼皮开始打架,从昨晚到现在根本没睡过,早晨她已经是虚脱状态了,她实在太累了。
终于傅星舞迷迷糊糊地处于半梦半醒状态,不知过了多久,插在自己身体的里肉棒突然蠕动了起来,她倏然惊醒,黑暗中她听到背后墨震天充满着欲望的粗重的呼吸声。
她期盼着能早点结束,但那肉棒一直动个不停,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听到身后的墨震天道:“只要你兴奋起来,我很快就会射的,这样你可以好好睡了。”
虽然无比希望他的肉棒离开自己的身体,但她却不想这么做,于是肉棒一直在动,一直在动。
“为什么要控制欲望呢,大家爽一下,很快就会结束了。”
虽然这个提议多少有些诱惑,但傅星舞仍不答应。
对她来说,没什么比在敌人胯下高潮更觉得耻辱的事了。
第一次是自己真控制不了,第二次是为救了柳飞燕的孩子,第三次是为了那个不知真假的秘密,这一次为了自己,她不愿意。
不知这样持续多久,傅星舞感觉至少有个把小时,身后的墨震天终于承认了失败。
黑暗中他猛地翻身压在傅星舞的背上,肉棒象打桩机一下冲击着她的雪臀。
一切终于结束了,背后又传来墨震天均匀的呼息,不知这次他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
可能是真睡着了,插在花穴里的肉棒没有刚才那样硬了。
望着装着铁栏的窗户,她放弃逃跑的念头,象墨震天这般武功高强之人,只要自己稍有动弹,便会惊醒。
见他好象睡得很是香甜,傅星舞故意动了一下,果然抱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但自己睡不着,你也别想好好睡。
但这样动了几次,她的眼皮又开始打架,渐渐又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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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凤岛。
太阳从海平线磅礴而出,金色的光芒洒向万物。
天亮了,夏青阳与冷雪面色有些凝重,却又都故做轻轻相视而笑,虽然此时阳光灿烂,但彼此又将走入黑暗。
在这浩瀚大洋上孤岛上,爱与信念是否能赋予他们足够的勇气与力量?
让他们终有一天携手走在真正的阳光下。
来到雷破的住所,却被告之他昨日与神煞罗西杰一直审讯白霜,到现在还没回来。
夏青阳虽然一直住在听涛别院,但也只在最后那一战时才见到过白霜,虽是在生死相搏中匆匆一瞥,但白霜的美艳却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是她在最后时刻将重伤的师傅推入暗道,然后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罗西杰和雷破,她拳脚功夫虽然了得,但并没有激发潜能,力量自然与他们有天壤之别,但她有一种古怪的类似定身法的本领,竟然拖住了罗西杰与雷破,给了师傅逃生的机会。
“审讯?还整晚上?”
夏青阳心中冷笑道。
虽然师娘并不年轻,但依然美艳无比,如秋天的果实,自有一种迷人的成熟风韵,此时落在这两个禽兽手中,会有什么结果不用想也知道。
不过他们是禽兽,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是因为自己,身为魔教三圣之一武圣也不会败得那么惨,师娘或许也不会落入他们的手中。
想到这里,夏青阳心中依然充满着自责,这份自责象毒虫一样噬咬着他的心灵。
在坐车去关押白霜地牢的路上,冷雪看到夏青阳脸色越来越阴沉,他趁人不注意,轻轻地捏了他一下,夏青阳没有去看她,但神情渐渐平静下来。
对于夏青阳,冷雪不怀疑他对自己的爱,也不怀疑他会为自己做任何事,但就怕他会冲动,他不象自己,做好充分的准备才来到这岛上,昨天的转折来得太快,她怕他一不小心会露出破绽,在这群魔环视的凶险之地,任何细小的疏漏都将是致命的。
走入地牢,还没到门口,夏青阳就已听到高亢而销魂的呻吟声,仔细一听,却好象有两个人的声音,还有一个是谁?
是梵剑心吗?
但听声音却并不太象。
推门而进,他看到反绑着双手的白霜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床垫上,她挣扎着想起来,却被雷破用脚踩着高耸的胸脯动弹不了,在张开着的双腿间,透湿的花穴中插着一根嗡嗡作响的黑色的电动棒,她神情悲痛莫名,扭动着的身体却又情欲勃发,这种巨大的反差不仅诡异更给感官带来强大的刺激。
“你来干什么?”雷破斜着眼问道,虽然昨晚的狂虐发泄令他心情舒坦了些,但看到跟在夏青阳身后的冷雪,依然怒不可遏。
“昨晚她说了,真心喜欢的还是青龙大人您,我想了一夜,觉得这强扭的瓜不甜,为了一个女人没必要一定要和您作对,所以我把她带来还给您,还希望您原谅我过去的鲁莽。”
这段话夏青阳在来的路上想过好多遍,但此时说来神色多少还有些不太自然。
“什么,你把她还给我!”
雷破从椅子上蹦了起来,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
怪不得刚才眼睛一直在跳,他还以为看了一晚的电视眼睛太干了,没想是好事来了。
他一把搂住夏青阳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亲热无比的地道:“青阳老弟,过去的都过去了,别提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大哥,你就是我弟,有什么事只要你说,大哥一定竭尽所能为你办。”
雷破所这话一半是因高兴,一半是因为夏青阳乃学武奇才,这次虽然没能生擒牧云求败,但能抓住白霜,也是大功一件,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所以能拉拢就尽量去拉拢。
“多谢大哥。”夏青阳虽然口中叫着大哥,但神色依然不是太好看。
“好!”
雷破哈哈笑道:“我知道你喜欢她,放心,大哥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只要你想干她,上我这里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大哥绝没二话。”
看到夏青阳神色总不太自然,以为是因为让出了冷雪而心里失落。
虽然雷破对冷雪很是痴迷,但却也没有到为她疯狂得不顾一切的程度,就如罗西杰要干冷雪,他也不会傻得去阻止。
“好,这是大哥您说的,时候可不要小气呵。”
夏青阳的脸色看上去舒展了一些,他到并非是因为有机会亲近所爱的人,而这将会是一个互相沟通传递信息的途径。
一旁的罗西杰也笑道:“好,昨天我在担心你们两个,现在这样,我放心了。”他说了一句又把头转向了电视。
雷破心情大悦仍搂着夏青阳的肩膀道:“来,和哥一起看看这东西,他妈的,这牧云求败的女人还真他妈的不是人,老子让梅姬也调教过几个性奴,妈的,和这女人一比,那叫什么性奴,根本连垃圾如不如,看看人家小日本,到底不一样,有些花样老子不要说看过,他妈的连想都想不到,妈的,真是太刺激了。”
此时,浦田绝狼剪辑的录影带已近尾声,此时放的景浮生为营救妻子却不幸被俘,坂田英雄命人在白霜的面前凌迟她的丈夫。
行刑的地方类似一个小型舞台,下面大约有几十个观众。
在一片漆黑之中,三道追光照亮在圆形舞台上的三人,一边是的景浮生,他赤裸身体坐在一张椅子上,手脚都被紧紧绑着;另一边放着一个装点的花朵的精致摇监,一个约摸有一岁左右的女婴穿着漂亮的花衣服,捧得奶瓶,大大眼睛不住往四处张望,显得极为可爱;白霜穿着素白的长裙立在舞台中央,清纯的打扮让她看上去象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女生。
这是白霜性奴生涯中的三次公开表演第一次,应该说也是最精彩的一次。
因为当丈夫死后,她的灵魂也一同死了,而一个没有灵魂的演员即使表演多么精彩,技艺多少高超,总会如画龙时缺少点晴一笔。
作为日本第一调教师的浦田绝狼,他调教的性奴决不是把女人训练成看到男人就流水的母狗,作为超一流的性奴,不仅要让男人有至高的肉体享受,更重要的是有至高的精神享受,这这种享受往往来极致的美。
舞上响起明快的乐声,虽然白霜穿的是中国的服饰,但表演的是日本的能剧。
能剧是日本最传统的戏剧,历史可以追溯到八世纪,后来又融入了多种艺术表现形式,如杂技、歌曲、舞蹈和滑稽戏等。
能剧没有对白,以音乐、舞蹈辅以面具、服装、道具等组成。
开场白霜先跳了一段独舞,展现出一个花季少女的纯真可爱,对未来、对美好的向往,极强的光亮罩着白衣白裙的白霜,让人有一种极强的通透感,就如同水晶一样,散发着朦胧却又诱人的光芒,虽然她身体被衣衫包裹地严严实实,但高高耸起的胸脯和窈窕曼妙的的身姿却给人巨大的诱惑,在舞动中偶尔露出如嫩藕般一截小腿,更是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白霜有很强的舞蹈天份,读书的时候又练过一段时间,而排练这个剧目也足足化了一个月的时间,所以虽然白霜并没有学过能剧,却也能把握住其精髓,跳得有模有样。
舞台上空落下无数樱花的花瓣,在这唯美的景致中,一个戴着面具、穿着学生装的男子走上舞台,面具虽然画着有些夸张,但却与景浮生有几分相象,看到这面具,都知道那演员扮演的正是被捆绑着看着妻子表演的丈夫。
在翩翩起舞之中,白霜将一个少女从羞涩到春心萌动演绎得尽致,而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也将那份对白霜真诚炽热的爱演得十分传神。
白霜为了女儿已经放弃了所有的一切,当浦田绝狼问起她过往经历时,她也全盘托出。
所以浦田绝狼以她的经历为剧本排了一出能剧,本来是准备调教完成后作为展示成果的演出。
但景浮生大闹山田组,杀了几十名高级干部,为了报复,坂田英雄的强烈要求让她在丈夫面前公开表演。
当景浮生看到妻子完美的演绎,心中必然也有很多美好的回忆,但这场面表演却他是与妻子永诀的谢幕演出。
一曲舞罢,灯光暗了下来,待舞台再次亮起时,白霜已身着一身警服,显得英姿飒爽。
在激昂的音乐中,几个头戴狰狞面具的男人跳上舞台,凶恶地向她扑来。
白霜凛然不惧,与他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那些男人一个个被她打了下去。
这毕竟不是什么正规的能剧,而一出展现白霜的美丽,挑逗起男人原始欲望表演。
所以白霜穿的警服是改动的过,上衣特别的紧,呼之欲出的巨乳在一次次的跳跃中似乎随时会挣脱束缚蹦跃出来;而且也很短,垂手站立的时候还好,一抬手臂,纤细的腰肢和迷人的马甲线就清晰的显露出来;藏青色的警裙也比正常的要短,在打斗的过程中,浦田绝狼刻意安排了有很多带有艺术化提腿打斗的动作,不仅是修长无比的美腿展露无余,连裙底的春光也时隐时现。
在剪辑的录像中,因为时间关系浦田绝狼没有完整记录整台演出,但却收录最精华的镜头,所以当罗西杰和雷破看到这一段时也是全神贯注欲火高涨。
虽然在这个晚上,他们每个都已经奸淫了白霜至少四、五次,但有时欲望并一定不与射精的次数相关。
打跑了那些上台来的男人,白霜傲然立在舞台中央,眉宇之间正气凛然。
灯光又暗了下来,片刻再亮起时,白霜站在一张审判台,台上一个戴象征威严面具、穿着似法官黑袍的男人猛地用手中的小锤敲击桌面,响声过后,两个身着警服戴着面具的男子走上前来将白霜用手铐铐住,他们押着白霜沿着舞台走了一圈之后,将她铐在一张椅子上,而周围的布景好象是在监狱之中。
一个带着霸气的男人走上台来,他的面具眉目也与景浮生也有几分相象,不过年龄却是大得多。
他在激烈的音乐声中开始撕扯白霜的衣服。
白霜脸上带着不屈的神情,虽然双手被铐着,仍然拚命与他搏斗,几次将他踢到在地。
那男人又拿出手铐,将白霜的双腿也铐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将白霜的衣服一点点的撕成碎片。
白霜虽然仍然一副不肯屈服的样子,但赤裸的身体却早已被欲火所点燃,还没脱去最后的内裤时,所有人都看到纯白色的内裤夹缝之处已经被什么东西浸得透湿。
对于这一点,浦田绝狼也没办法,白霜已经成为被欲望所征服的性奴,他已经无法令她真实的重现失去童贞时的情景。
在一声炸雷般的巨响中,那男人巨大的阳具插入白霜的身体,拨出之时,殷红的鲜血流淌了出来,当然这是预先安放在阴道里的血袋被弄破后流出的。
但台下所有人都明白,在那个晚上,舞台上的美丽的少女失去童贞,而且夺走她童贞的应该就是被她丈夫的父亲。
当肉棒再次插入时,白霜瞬间攀上了欲望的巅峰,能到这个时候才出现第一次高潮,浦田绝狼已经非常满意了,他一直担心还没开始真干,白霜就来高潮,这样多少会显得有些突兀,会破坏想要表达的意思。
舞台上的男人继续奸淫着白霜,这是种带着表演性质的奸淫,并非一味地横冲直撞,所以带来的感官刺激无比的强大,台下不时响起惊叹之声。
约摸过了五分钟,在白霜第二次高潮后,那人心满意足的大摇大摆地走下了舞台。
在霏糜的音乐声中,一个犹如相扑运动员般肥胖男人子走上舞台,为了强化视觉效果,他远比那时赤柱监狱的监狱长要肥胖得多。
白霜有一米七五,在女人中算是个子高的,但在山一般的巨大身躯面前竟小得如同婴儿,他将白霜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开始奸淫起她。
白霜还在反抗,但只是象征性、表演性的反抗。
由于没了束缚,两人的媾和犹如杂技一般,什么一字马、什么倒劈叉都是小儿科,最令人大开眼界的是,那相扑动作员平躺在一人高的木条上,白霜骑坐他身体,肉棒仍在她身体里,她竟做着如体操运动员般的动作,什么单腿摆越、双腿摆越,双腿全旋,甚至还有倒立后身体落下准确地将肉棒插入到阴道或肛门的高难度动作,好在太胖的人阴茎都不会太大,如果换了雷破或罗西杰这样的尺寸,估计难度要大很多。
浦田绝狼在设计这样的动作时,想要表达白霜拚命想挣脱淫辱的命运,但因为画面刺激感实在强,可能不太会有人往那个方面去想。
就象雷破和罗西杰看到这一画面,心里想的是居然还能这样做爱,真是开了眼了。
那如相扑选手般的男人肉棒更多时间插在她菊穴内,在几次倒立动作后,白霜手撑着下面那堆巨肉,双腿劈叉做着360度旋转,高潮又一次出现,这次高潮比前次更加猛烈,晶莹透亮的水柱如喷泉一般随着她身体的旋转喷洒出来,台下顿时响起了掌声和此起伏彼伏的尖叫声。
之前,白霜已经知道丈夫被他们抓了,坂田英雄虽然没直说,但总有这么一个意思,如果好好表演,或许他丈夫还有活下去的可能,所以这一次的表演,白霜的确尽了自己最大努力。
之后,又有许多男人上台,赤身裸体的白霜再次与他们激烈搏斗,但他们人多势众,寡不敌众的她被他们高高举起,抬到了另一个男人面前,这一次媾和充斥着暴力、野性与力量,那个男演员应该是特别选过的,不仅阳具无比巨硕,而且肌肉发达强悍无比,这一次的奸淫表演的成份比前两次少,但观赏性却依然一点都不减。
在满场的掌声中,灯光又暗了下来,很快又一束追光罩在白霜身上,音乐变得哀婉迷离催人泪下,衣衫褴褛的白霜在灯光中独舞,表达着内心的痛苦与屈辱。
此时演她丈夫那个男人走入追光中,两人紧紧相拥,彼此慰藉。
当白霜好象慢慢从痛苦中解脱出来,音乐声又骤然响起,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冲入灯光中,一脚踢开她的爱人,白霜起来和他们搏斗,但却又一次被他们抓住。
之后,是一段日本虐文化中最经典的绳艺表演,白霜被捆绑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姿态,每种姿态都美得令人叹为观止扼腕叹息。
绳艺之后,则是SM的表演,鞭打、滴蜡、浣肠,这些虽然罗西杰与雷破都也见识过,但依然感受到巨大的震撼。
虽然收录进录像中的这场表演只有半小时,但实际的表演时间有四个多小时,精华都在,所以并不影响观看效果。
最后一幕是扮演她丈夫的演员冲上舞台,将她救了出来,然后两人又再次深情相拥,开始鱼水交融一般的欢爱。
表演至此结束,但真正的表演才刚刚开始,有些东西浦田绝狼并没收录进去,比如表演结束后,台上的观众轮番上台,白霜在他们的胯下一次次的高潮等等。
最后的时刻终于到来,赤裸的景浮生被一张类似渔网的东西紧紧裹住,身上的肌肉好象一个个小馒头一般凸在渔网网格外,显得怪异恐惧,在他身边戴着黑头罩的刽子手拿着锋利的尖刀,将他胸口凸在渔网外的一块肉生生地切了下来。
这样做并非浦田绝狼的本意,所以影像资料中没有记载当时两人是如何的反应,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画面一转,景浮生已满身是血,而白霜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她眼中满是泪水,但身体依然亢奋莫名,在那戴着头罩的刽子终于在景浮生身体找到一块好肉割下去的时候,白霜蓦然之间攀上了欲望的巅峰,黄澄澄的液体激射而出,喷到了满身是血的丈夫身上。
当夏青阳坐下时,刚好是放着这一段,看着这血淋淋的场景,他有种要吐呕的感觉。
“浮生!浮生!”
白霜突嘶哑地叫喊着,艰难地爬向电视。
虽然已经事隔二十多年,他们的女儿也已长大成人,但看到这一幕白霜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去,把她拖回来。”雷破冲着冷雪道,见到她没反应又大声道:“听到没,叫你呢!”
电视上放的画面实在太震撼,连冷雪都有些走神,听到雷破第二次喊她,终于清醒过来,应了一声走过去抓着白霜反绑在身后的双手,生拉硬拽地将拖回原地。
白霜哭喊着还想往前去,冷雪不得不强将她按在地上,看她还不停在扑腾,不得不将膝盖顶在她腰上。
“妈的,这样也能兴奋,老子真也服了。”
罗西杰平时也不太说脏话,但今晚刺激过于强大,兽性的一面被激发了出来。
他赤条条地站了起来走了过去,昨日他和雷破脱了衣服后就没再穿上过,这样想干就干省得麻烦。
冷雪见他过来想起身走开,却被罗西杰一把拉住道:“你走什么,和老子一起搞。”
“是。”
冷雪顺从地回应道。
她抓着白霜的两侧的胯骨,将她丰盈雪白地的臀部抬了起来,然后等罗西杰的肉棒插入之后,又转到她的身前,抓着她的肩膀将上体也抬了起来,她一手托着她的肩膀,头伸到胸前,含住白霜艳红的乳头吮吸起来,一连吸一边将空着手伸入她的胯间,找到花唇间的肉蕾揉搓起来。
在极乐园中,她受过专业性爱训练,包括两女甚至三女如何共同服伺一个男人。
“你还穿那么整齐干什么,还不脱光。”
罗西杰道。
虽然白霜依然美艳,身材依然凹凸有致,但毕竟二十多年过去,保养得再好,也无法与屏幕中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相比,而冷雪才了年才刚刚二十一岁,比屏幕中的白霜还要年轻,罗西杰希望用让她青春的身体让自己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一些。
其实刚才罗西让她一起搞的时候,冷雪就想到脱掉衣服,但一想夏青阳,她实在不想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被人淫辱,但罗西杰的话打消了她最后一丝幻想,她只能心中默默地祈祷夏青阳能够坚强一些。
很快,冷雪脱去了身上的衣衫,赤条条地和白霜抱在一起,在前后双重的刺激下,白霜又很快到达了高潮,在她高亢的呻吟声中,冷雪也轻轻婉转地呻吟起来。
她一边摸着白霜,一边将手伸到自己胯下,不多时,只见几滴亮晶的液体从她充血肿胀的花唇间挂落下来。
此时,屏幕上的画面跳到了白霜另外两场公开的表演。
那场血腥的凌迟虽然收录的镜头不多,但实际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
在七十二小时里,有51人98次与白霜进行过媾和,她和被凌迟着的丈夫做过11次,其中正常性交2次,肛交3次,乳交1次,用手1次,其余是口交,倒是和她的主人坂田英雄只做了8次。
白霜共产生高潮272次,其中潮吹68次。
白霜与丈夫做时产生15次高潮,却在坂田英雄胯下高潮了19次。
这次数据都是以字幕形式出现,不过在场人都不怎懂日本字,所以并没看得太明白。
此时屏幕里放着的浦田绝狼导演的另一场公开表演,一共有八幕,在每一幕中白霜都扮演不同的角色,分别是秦汉的虞姬、三国的貂蝉、隋朝的花木兰、唐朝的杨贵妃、宋代的穆桂英、明朝的李圆圆、清朝的叶赫那拉?
布喜娅玛拉(又名东哥,有满蒙古第一美女之称)和近代的赵一曼。
这出戏不是日本传统的能剧,而现代的舞台剧。
每一幕先有一段表现人物特点的场景或舞蹈,然后再进入到各种不堪入目的淫秽表演。
为了强化感官刺激,浦田绝狼加了很多并不存在的情节,比如虞姬与刘邦私通,项羽与虞姬、吕稚共欢;花木兰被敌人俘虏蹂躏;杨贵妃为保护唐明皇甘愿受乱兵奸淫;穆桂英不仅被擒受辱,还和众多杨门女将交欢;叶赫那拉?
布喜娅玛拉被她所拒婚的男人强暴等等,到最后一场戏,全剧进入高潮,前面那些媾和的场面,即使是暴力奸淫也多少带有表演性质,而最后一场对赵一曼拷打的戏,却是完全真实,鞭子是真的鞭子,一鞭下就一条血痕;辣椒水是真的辣椒水,被灌下去后身体的反应根本无需去表演;电刑是真的电刑,当白霜翻着白眼,身体象得了羊癫疯一般狂抽之时,她居然又一次的高潮了,在全场雷鸣般的掌声之中,潮吹喷出的液体连绵不断地射向空中。
虽然在浦田绝狼的眼中,这是一场已经没有灵魂的演绎,比不上白霜第一次登台,但对于雷破、罗西杰来说,这一次的表演丝毫不比前一次逊色。
看到罗西杰干得那么起劲,雷破也按捺不住,三步并两步跨到了冷雪身后,将鼓胀欲裂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花穴。
夏青阳胸口象压了块大石一般,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
他已经是第三次看到心爱的女人被凌辱了,第一次他不惜与青龙雷破一战,虽然最后不敌却也已尽了全力;第二次顺利将冷雪从金水园里救出,他为自己终于能够保护心爱之人而感到开心。
而此时此刻,他没有被捆住手脚,却只能这样坐着看着,什么也不能做,连声音都不能出,这份痛苦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夏青阳看到被奸淫着的冷雪很小心地偷偷地用眼角地余光在观察他,她一定是怕自己因愤怒而失控。
夏青阳想,爱一个人如果真的不能保护她,至少也不应该让她为自己而担心,她比自己要难多了,自己还这么好端端悠闲地坐着,但她被男人奸淫着,她自己都已经顾不过来,却还要担心自己,那自己真的是太没用了。
想到这样,夏青阳竭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扭过头去看电视。
此时放着的那出戏的第六幕,白霜演的是明朝第一名妓陈园园。
这出戏演得本来就是个妓女,浦田绝狼倒也不用改编,在红红的灯笼下,扮演陈园园的白霜做出种种淫荡的姿态,媚笑地迎接鱼贯而入的一个个恩客。
他并没有看过这录像,进来的时候放得是凌迟那段,由于没头没脑,他也不知道被凌迟的人倒底是谁。
后来便开始放那场表演,他觉得无限奇怪,师娘怎么会去进行这样的表演,而且演得如此逼真。
整场戏中,她的身体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即使演绎强暴戏份,也是高潮不断。
这一幕她演的是妓女,表演更是充满了淫荡肉欲的气息,看着看着夏青阳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也高高的挺立起来。
突然他听到雷破高声道:“青阳老弟,别坐着,来和哥和罗兄一起爽爽。”
说着他将肉棒棒从冷雪的花穴里拨了出来。
其实雷破一直在观察着他,早发现他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不过这也算正常,这小子原来对她那么痴迷,为了她可以连命都不要,现在把她让出来,心里一定很不爽得很。
既然打定主要要拉拢这小子,何不就大方一点,再说罗西杰的眼神已经老往她身上瞥,即使这小子不上,罗西杰也肯定会上她的。
夏青阳一愣摆手道:“不用了,你们玩吧,我看看这个就可以了。”
雷破哈哈笑着走了过来道:“这你就看不起大哥了,大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我说的,从今往后,凡是大哥的,就是你的。”
“真不用了,真不用了。”夏青阳还是摆手拒绝道,在这样的场合和心爱的女人做爱,他想都没想过。
雷破指了指他高耸的裆部道:“你看看,鸡巴都快把裤子顶破了,如果你再这样,就是没把大哥放在眼里,我可要生气了!”
夏青阳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如果再拒绝,很可能会引起雷破甚至罗西杰的怀疑,而且冷雪也和他说过,如果罗西杰或雷破有意拉拢他,要千方百计与他们接近,这样一方面能获取更多的情报,另一方在凤攻打落凤岛的时候也能起更重要的作用。
现在雷破拉拢自己的意图十分明显,如果自己一再拒绝,显得自己好象不是和他一路人似的。
他忍不住望了望冷雪,她并没有作任何的表示,但夏青阳似乎读懂了她的内心的焦急,不能让她为自己担心呀!
想到这里他哈哈一笑道:“承蒙大哥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雷破一拍他肩膀道:“你小子还和和我客气什么,快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开心就好!”
夏青阳长身而起,脱去了身上的衣裤,此时冷雪与白霜依然是面对面相抱的姿势,于是他来到冷雪的身后,抓着她的玉臀将肉棒缓缓地插入她温润无比玉穴。
因为与白霜几乎是面对面,夏青阳看她到双目喷射出无比强烈的怒火,高声骂道:“你这个欺师灭祖的禽兽,你师傅对你那么好,将一生绝学传授给你,要不是你师傅,你早死那雷破的手里了,你竟然联同他们暗算你师傅,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白霜的话象利箭一般刺入夏青阳的心窝,他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连抽插的速度都缓了下来。
突然,他感到阳具一阵刺痛,原来冷雪情急之下,假装爱抚自己的私处,偷偷地用指甲掐了他一下,夏青阳顿时醒悟过来,冷声道:“堂堂武圣,为了一个女人,弃帝教大业于不顾,你这样女人就是祸水,这样的师傅我不要也罢,没什么好说的,成者为王败者寇,你少罗嗦,还是乖乖让我们玩个痛快吧。”
“牧云也真是瞎了眼了,收了你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徒弟……”在所有人中,白霜对夏青阳最为仇恨,要不是他突施暗手,本来是他有机会带着自己一起逃遁的。
奸淫着白霜的罗西杰突然道:“说得好,青阳,来,我们换换,别看这母狗叫得那么凶,等下你操得很她发起情,看她还怎么骂!”
夏青阳一愣,来地牢之时,他还曾经幻想过,把冷雪还给雷破,看他是不是能把白霜给自己,这样也能让她少受点屈辱,但进来看到这副情景,心知必然是不可能的,再说白霜是极道天使白无瑕的母亲,是极其重要的筹码,自己想的也太天真了。
但是此时要他奸淫师娘,比要他和冷雪媾和更加难以接受。
眼前罗西杰已从白霜身体里拨出肉棒准备互换,他急忙道:“罗大人,我对老女人没太大兴趣,我看也是别换了吧。”
罗西杰已走到他身边道:“老女人,你错了,什么东西都是熟透了的最好,我罗西杰也算是阅人无数,这样的女人天底下只有她一个,不去试一下,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就象钢刀架在脖子上,夏青阳已没得选择,他只得抽肉棒从冷雪花穴里抽了出来,转到了白霜的身后。
白霜的雪白的屁股又大又圆而且依然非常结实,如果仅看背影绝对猜不到她真实的年龄,面对如此肥美的玉臀,夏青阳竟然有种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觉,他牙一咬,双手抓着股肉,将肉棒往不断滴落着蜜汁的花穴里捅去。
在这地牢中,面对强暴,白霜拚命反抗过,用头、用牙齿、用腿,用身体任何能动弹的部位做过垂死的抵抗,等被他们奸淫了数次,而且产生了高潮后后,体力消耗殆尽,人也陷入绝望,便一动不动任他们蹂躏。
但此时面对夏青阳的奸淫,面对这个暗算牧云求败的卑鄙小人,白霜象打了一针兴奋剂,又一次拚命地挣扎起来。
看到冷雪有点抱不住她了,夏青阳急忙用双手抓住白霜的肩膀,总算将她疯狂扭动的身体控制。
虽然控制住了她的身体,但肉棒却怎么也捅不进白霜的花穴中,有几次总算进去了,但雪白的屁股一阵乱摇,肉棒又滑了出来,当然主要他不想太过粗暴,如果真的不管不顾的狂捅,也是能插进去的。
他又不能放手,白霜挣扎的力量相当大,一放手冷雪会很难抱得住她。
正当他急得不知所措时,一手涂着桃红色指甲油的纤纤玉手出现在白霜的丰臀上,那双小手试图帮着他控制住乱摇的丰臀,但白霜的臀上布满了汗水,滑得很难抓住,肉棒依然还在洞口徘徊。
于是小手改变了策略,一手抓着夏青阳的肉棒,一手找准花穴的位置,然后引导着肉棒进入到白霜的体内。
此时夏青阳不知道自己倒底是应该想哭还是想笑,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花穴中插着别的男从的阴茎,她却又抓着自己的阳具插进自己师娘的身体,这样的事再多几件,自己可能会彻底疯掉了。
但他还是想到,自己不应该让心爱的女人担心,她这么做应该是怕自己失控来帮自己,自己一个大男人,不能保护她受污辱已经够无奈了,怎么还能让她这样老来帮自己。
想到这里,他低低的吼了一声,肉棒猛地深深地刺入了白霜的花穴之中,开始大力地抽抽插了起来。
白霜还在不停地疯狂扭动着雪白的屁股,但只要夏青阳心中没有那么多的犹豫,再激烈的反抗也没有丝毫用处,肥美的玉臀根本没办法摆脱插在她身体时的肉棒,只有一次次无奈而绝望地承受着猛烈的冲击。
或许冷雪也怕与夏青阳面对面,所以她一直将头凑在白霜的胸脯上,吸吮着她的奶头。
夏青阳又想看到她脸,又不想看到,此时她一定很痛苦吧?
罗西杰的肉棒是如此的巨大,比自己甚至比雷破的还要粗硕,在昨晚的欢爱中,他感觉自己肉棒顶到过冷雪的花心,所谓的花心,其实是女人的子宫口,如果轻轻地触碰,会很舒服,但如果戳得太用力,会很痛。
那肉棒那么粗那么长,这样用力地捅,会不弄痛她?
会不会弄伤她?
女人被奸淫,到底是什么样感受?
是不是如同在梦魇中,明明很恐惧、明明很害怕,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怎么也动不了的感觉?
夏青阳想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看着雷破的阳具一点点进行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处女地,他在强奸着她的同时也在强奸着自己,或许就是那种感觉,但或许自己能感受到痛苦不及她的十分一。
趴伏着她看上去已经情欲勃发,甚至比昨天与他欢爱时还要亢奋,她是如何做到的?
如何在被奸淫之时还能让自己亢奋起来?
她身体里插着的是罗西杰的肉棒,心是不是想象着那是他的阴茎?
不想再去想了!
再想自己会疯掉的!
不能让她再担心!
决不能因为自己让她的身份暴露!
夏青阳不断地告诫自己,还是快点射了,快点结束走人吧。
他这个时候才收拢心神把注意力集中到白霜身上。
师娘的体形保持真好,腰还是那么细,屁股又圆大大,不说,真看不出的她实际的年龄。
怎么想这个?
自己这样做已是乱伦之举了,还在想这些龌蹉的事!
那想什么,想师傅教我的破天七式,想这个也不行,负罪感会更重的。
那想什么,还是想冷雪,那更不行,说过自己不去想的。
夏青阳胡思乱想着,越乱想就越亢奋不起来,昨天他与冷雪足足做了五次,积蓄的欲望已渲泄得一干二净,虽然白霜的身体具有巨大的诱惑力,但精神上的负担压制着欲望,令他很难真正的亢奋起来。
哪怕并不亢奋,阳具倒不会疲软,开发了身体潜能的人个个性能力超强,但却不能老这样干下去,多插师娘一下,负疚感会强一分。
那想谁?
想那个在自己身受重伤的时候照顾过自己的女孩?
好象也不行,自己伤得她那么深,怎么好意思去想她,更何况想好,也未必能行。
看来只有在师娘与冷雪之中选一个了,最后夏青阳还是选择了白霜,在他心中任何人都可背弃,唯一冷雪不行。
此时白霜抵抗挣扎的力量已渐渐衰竭,他将双手移到了她雪白的屁股上,开始认真地感受起花穴带给他的刺激与快乐。
虽然师娘的花穴没有冷雪紧致,但收缩扩张的力量却一点都弱,而且这样的痉挛一直持续,似乎并非她刻意为之,而是一种身体本能的反应。
师娘倒底什么样的人?
为何在别人被一刀一刀活剐的时候还能高潮?
为什么会进行那样淫荡的表演?
屏幕中的女人是师娘年轻的时候,那样的容貌,那样身材,足以让天下男人疯狂的。
怪不得师傅如此喜欢她?
师娘的花穴好象越来越热了,也越来越湿了,应该又快要高潮了吧?
她这般恨自己,如果被自己弄出高潮,她心里一定很难过,我快点射了吧,射过一次再叫我和师娘这样,我打死也不干了。
怎么还不行?
师娘这么漂亮,身体这样的诱人,我怎么射不出呢?
夏青阳抬起头,此时屏幕里正放着那次演出的最后一幕,白霜扮演的抗日联军赵一曼被日本魔鬼子俘虏,虽然在奸淫中不断地高潮,但她依然凛然不屈,不断地高声怒骂。
最后日本魔鬼只得对她施以酷刑,拷打、老虎凳、辣椒水,用钢针扎乳头、滕条抽阴户、用钢丝捅尿道,最后还用上电刑,无论用什么样刑罚,无论身体是什么样的反应,即使在最后极致电刑中潮吹着的她,眼中依然喷射出愤怒的火光。
夏青阳想,或许,这才是真实的她,真实的师娘吧。
突然白霜的花穴开始无比强力地痉动起,他感到整根肉棒、甚至整个人都会被拽进她的身体里,这一次刻抱着的两个女人同时高声的叫了起来,同时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只要肉棒在白霜的花穴甚至菊穴里,当她高潮来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够抵抗得住这种如海啸般欲望的冲击,瞬间夏青阳也抵达了巅峰,他抓着白霜肥美的屁股开始狂喷乱射。
浦田绝狼剪辑着的片子似乎充满着魔力,当白霜最后一场公开表演开始,两人在屏息看了一会儿后,又开始奸淫起白霜和冷雪。
坐在一旁的夏青阳不想看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奸淫,于是只能看电视,看着那场充满着唯美与暴力的表演,不知不觉间夏青阳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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